每进入一个角色,都像是体会了另外一个人的一生,一个人的生命有限,但在有限的时间内体会无数种生命,也像是活过一次一样。
“其他原因是什么?”宗阙打开了门问道,“回去吧。”
“好。”祁喻跟上了他的身影,略微沉吟道,“赚钱应该算一点,成就感算一点,可以见识各种稀奇古怪的故事,等以后找不到合适的本子,我就自己写一部剧自己拍,阙哥你觉得怎么样?”
宗阙看着他脸上的兴致勃勃应了一声:“嗯,很好。”
“其实阙哥你的演技真的很不错。”祁喻看着他的侧脸说道。
本来他还担心入戏困难,但一进入角色,他能够瞬间分的清宗阙和羿的区别。
羿的内心是孤高的,他救纪舒是因为纪舒心怀大义壮志未酬,也是心软。
外面许许多多的人并非全部是他杀的,或是跌死,或是互殴,或是机关,只是从未有人求过他……这才是纪舒敢赌的原因。
而阙哥演的很好,一点都不像新手。
宗阙对上了他期待的目光沉默了一下道:“你的演技还有瑕疵。”
祁喻愣了一下,跟上了他的身影有些不服气:“我那么大段的台词,阙哥你的台词就那么一句。”
“无台词最考验演技。”宗阙的声音平铺直叙。
祁喻滞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因为沉默需要极细微的表情和情绪管理,他轻轻抿唇,余光落在男人的身上,蓦然眉梢轻抬笑道:“阙哥,你不会是不想演我写的剧本吧?”
宗阙神情未变:“什么?”
“没什么。”祁喻笑眯眯的看着他道。
他就是发现这个人才不像表面上这么正直。
但这种话不能说,说出来不好玩。
宗阙:“……”
车开到跟前,陶辉从上面下来,拉开了后面的门:“祁哥,阙总。”
“回去吧。”祁喻笑了一下,几步轻快的下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