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可能是两个调皮蛋,动得倒是很频繁。
陆征想了想,还是厚着脸皮到她身边来了。
上次她产检的时候他就不在,遗憾的同时也觉得有点愧疚,她的每个时候他都应该要在的。
“打开可以吗?”丁唯捏着的是卫菁菁的衣服。
她怕她介意,于是解释说:“我怕听不准,漏了什么。”
别的她不敢说,她当医生这么多年,也听出过了好些个心脏有杂音的孩子,多一层保障总是好的。
卫菁菁有点不好意思,她闭着眼睛把衣服掀起来了,小声说:“可以的。”
尽管每天都会捧着媳妇的肚子看了又看亲了又亲,不过都是在晚上夜深人静无人打扰的时候,现在在这亮堂堂的光下面看自己媳妇的肚子还是头一回。
她的肚子和她别处的皮肤一样白皙无暇,摸上去滑滑嫩嫩的,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就是陆征看着有点难受,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媳妇的肚子原来这么大,外面的光照进来,她的肚子圆圆滚滚的,她也看着很费劲地才能把肚子挺出去。
他现在知道了刚才小姑那句话的含义了。
怀一次孕,女人不知道要受多大的罪,亏他还觉得自己平时的时候对她很细心照料了,现在才觉得这样想的自己真是个混蛋。
他永远没有办法在这个方面和她感同身受,也永远不能觉得自己做得够多了,因为她正在承受着的是他想象不到也感受不到的身体上的沉重和难受。
心里的愧疚感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陆征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