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默作为在场唯一的一名5级异能者，他清楚感知到了顾绍舒身上的气息波动。
这确实是突破的征兆，但这个突破太过于强烈，强到身体承受不住。
在顾绍舒撑不下去的时候，商默镇定开口，“撑下去，不然会死在当场，但熬过这一关，你就是异能者了。”
顾绍舒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着商默，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在坚硬的实木扶手上，抠出了三道深深的抓痕。
“啊啊啊……”
一声声痛苦至极的呼喊，不停从实验室传出来，好似有一头怪兽即将破笼而出。
外面的人听得心惊肉跳，下意识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这痛苦的声音持续很久才渐渐平息下来，实验室内目睹全过程的众人愈发沉默。
没多会儿，一直盯着顾绍舒身体数据的研究员惊喜喊道：“云教授，他的心跳恢复正常了。”
云澜也松了口气，“应该是成功了。”
谷雨从空间取出一个果子，走到顾绍舒面前，“吃一个吧！你应该需要恢复体力，这果子有一点效果。”
“多谢。”
顾绍舒有些虚脱，无力地抬起手，接过谷雨递来的果子咬上一口，香甜却不腻的果肉和满口的汁水，瞬间让他精神了不少。
“这是进化果？”
顾绍舒惊诧不已，已经成为异能者的他，能感受到果子里面丰沛的能量。
谷雨笑着点头，见顾绍舒吃完果子后恢复了不少，又从空间取出五个果子，递给一旁的研究员，嘱咐道：
“完事后给他们吃一个，体力很快就恢复了。”
说完，谷雨走到商默身边，商默顺势握住她的手。
云澜走过来，查看了一下顾绍舒的情况，问道：“是觉醒异能了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顾绍舒摇了摇头，“我可以控制水分子，应该是是水系异能者。”
他手掌摊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水球出现在手中，这水球还在手掌上飞了一圈。
商默看向云澜，“云教授，还要继续吗？”
“继续。”云澜笑着点头，药剂的效果超出预料，确实可以大概率激活异能。
第二个是刘炎松。
见还是使用之前的剂量，商默开口问道：“云教授，之前的剂量会不会太大了？他刚才的情况有点像能量过载。
别说普通人，就算体质差些的一级异能者都不一定能承受这个剂量。
按照这个剂量，能扛过来的人怕是不多，一旦普及开来，死亡率可能会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