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巨大代价换到的。”岑言理直气壮地说道。
毕竟六块钱也是钱！谁说六块钱就不是钱了？！
“什么代价？”费奥多尔继续问道。
“花费了我的一些……运气、心血、时间、人格、身体、精神、还有寿命。”岑言思考了上班所要付出的代价。
费奥多尔听完眼眸里浮现出些许疑惑，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前的青年，对方看起来跟之前离开时没什么变化，除了换了一身新衣服。
真的付出了那么多代价吗？
还是说是每一方面都只付出了一点所以才看不出变化？
费奥多尔视线落在了桌面破破烂烂的书上，如果真的如对方所说，那这本书是不是真的有某种特殊效果？就像是之前会吐阳光的向日葵以及对方掏出来的那些能够造成乱七八糟效果的东西一样。
费奥多尔带着探究意味翻开了封面，上面的第一句话让他瞬间心静如水。
只见黑黄不分明的纸上模糊地写着。
「建议零售价……呃，这东西真的会有人买吗？算了，白送你吧，也许会是不错的垫桌脚废纸，等等？你真的信了书皮上的字？哈哈哈！快看！有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