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乌雅贵人头晕目眩,“不可能,万岁爷怎么会让本宫移居寺庙,这不可能……”
“大胆乌雅贵人,你如今是贵人,不可自称本宫。”
说到这里,赵昌看了一眼胤禛,又想起了康熙的交代道:“本来雍亲王已经求得万岁爷给乌雅贵人解禁了,十四贝子和八贝勒敦郡王九贝子竟惹怒了万岁爷,乌雅贵人趁早出宫去寺庙养病吧,咱家就回禀万岁爷了。”
胤禛赶紧问着十四怎么惹怒康熙的事情,赵昌也没有隐瞒,直言着十四和老八他们对康熙的逼迫。
“十四怎么会?”
乌雅贵人整个人瘫倒在病床上,几乎要吐血。
胤禛给苏培盛使了个眼色,苏培盛送赵昌出去。
“儿子送额娘去寺庙。”
胤禛让乌雅嬷嬷赶紧收拾厢笼。
乌雅贵人用尽力气抓着床头的木枕朝着屏风砸去,嘭的一声。
胤禛站的远,倒没有被波及,可乌雅嬷嬷被屏风砸了个正着,心里火气直冒,但还是忍住了。
没有了屏风遮挡,胤禛就看到了病床上的生母,她眼里怨色正浓,让胤禛想到了暗室里关着的李氏。
“额娘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汗阿玛和儿臣说过,额娘以后若是安分,从前的事既往不咎。”
“孽子,别以为本宫看不透你的虚伪,本宫从前为难你,你现在怕是恨不得本宫死了吧。”
胤禛面无表情道,“原来额娘也知道为难儿子吗。”
做额娘的,一边为难儿子,又要儿子感恩戴德,怎么可能。
就是圣人也忍不了吧。
“你是本宫生的,你什么心思,本宫看的透透的,你不在意本宫的死活,可十四却是你亲弟弟,你竟然如此放任着他犯错不规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额娘从小就不教我们兄弟亲近,也不曾教过兄友弟恭,十四弟不把儿子当兄长,不与儿子亲近,如何会听儿子的规劝。从前儿子也不是没有规劝,额娘不是还怪儿子仗着兄长的身份欺负十四弟,现在又如此之说,敢情好坏都是额娘一张嘴。”
“果然翅膀硬了,敢这么跟本宫说话了。”
乌雅贵人冷笑。
“儿子已经三十二了,额娘莫不以为儿子还是从前在宫中失了养母,无依无靠,任额娘拿捏的无助皇子了?”
胤禛不待乌雅贵人反应又道,“既然额娘觉得儿子帮不上忙,不上心,靠不住,那额娘就找十四弟吧。”
胤禛转身就要走人,乌雅贵人喊住他,“给本宫回来。”
“额娘已经不是一宫之主了。”
胤禛提醒道。
乌雅贵人如何不知,可本宫这个自称,她说了二十多年,不知道说了多少万遍了,一时也难改口,甚至也不愿意改口。
“送本宫去寺庙,本宫再势微,也是你的生母,逼急了本宫,你也别想好。本宫是不能拿别人如何,但你信不信本宫只要豁出这条命,就能让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不孝之名。”
乌雅贵人直接威胁上了。
“信,但儿子也不怕,如果额娘不在乎十四弟,你尽管这么做,正好毁了两个儿子,或者说三个儿子,当初六弟出生,额娘若真是个聪明的,也不会让六弟这么高调了。”
轰!
乌雅贵人头晕目眩,“不可能,万岁爷怎么会让本宫移居寺庙,这不可能……”
“大胆乌雅贵人,你如今是贵人,不可自称本宫。”
说到这里,赵昌看了一眼胤禛,又想起了康熙的交代道:“本来雍亲王已经求得万岁爷给乌雅贵人解禁了,十四贝子和八贝勒敦郡王九贝子竟惹怒了万岁爷,乌雅贵人趁早出宫去寺庙养病吧,咱家就回禀万岁爷了。”
胤禛赶紧问着十四怎么惹怒康熙的事情,赵昌也没有隐瞒,直言着十四和老八他们对康熙的逼迫。
“十四怎么会?”
乌雅贵人整个人瘫倒在病床上,几乎要吐血。
胤禛给苏培盛使了个眼色,苏培盛送赵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