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死,她也不拦着。
待胤禛过来的时候,耿静晗就说起了这事。
“不必理会她,太医说她撑不了半年了。”
耿静晗也没再说什么。
宫外,钮钴禄氏想去上香祈福也是真的,想看那拉氏也是真的。
她想看看那拉氏在寺庙过的怎么样。
这些年,她这心里总是不甘的。
由着弘历背着上了马车,钮钴禄氏从头到脚全副武装,只露出两个眼睛和一个嘴巴。
马车行驶在平坦的水泥路上,全程没有颠簸,稳稳的。
钮钴禄氏想到这是耿静晗想出的水泥路,她就浑身不适感。
“掀起车帘子,我看看。”
钮钴禄氏这话一出,高翠兰立马道:“娘娘,外面风霜大,马车帘掀不得。”
钮钴禄氏目光锐利地看向高翠兰,“本宫使唤不动你了?”
高翠兰心里暗暗叫苦,钮钴禄嫔病情反复,身子时好时坏。
天寒地冻的,偏偏要出来受罪,她还得跟着侍疾。
外面风霜大,这马车帘一打开,冷风灌进来,钮钴禄嫔因此病情更严重,她可承担不起。
莫不是因为她得弘历看重,碍着钮钴禄格格,所以钮钴禄嫔要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