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妨碍钮钴禄氏恨着耿静晗,如果没有耿静晗,她就算不得圣宠,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没有得过宠。
皇上没有碰过她,她没有亲生的孩子,却只能看着耿氏一胎又一胎的生。
好不容易养了个儿子,却又被过继出去。
耿氏太狠了,独霸着圣宠,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分给她们,甚至还排除异已,断了她们所有的念想。
可恶,可恨!
“弘历,不要走这条路。”
钮钴禄氏的话一出,弘历一怔,明白过来,当即让车夫改道。
享受过了平坦的水泥路,再走从前的路,还真有些不适应感觉。
咚咚咚,马车时不时颠簸一下,让钮钴禄氏越发难受了,高翠兰就更是了。
弘历安排了一个婆子,一个丫环,还有一个女大夫坐进来,整个马车更显的拥挤了。
而且马车被封的死死的,一只留一个细微的小孔透气,整个马车里都是钮钴禄氏浓厚的药味,还有厚重的呼吸声。
大家也不敢说话,屏着呼吸呆坐着,留意钮钴禄氏的情况。
“爷,看着要下大雪的样子。”
李玉看着飘飘的雪花,一脸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