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关护寡人的心意,寡人心领了,在此谢过大家。”
刘贺说罢,朝着人群的不同方向行起了礼。
这让人们顿敢受宠若惊,有人就又要跪了下去。
“诶,大家不要多礼,否则就没有个尾了,大家听我一句劝,赶紧散了吧,昌邑相会给寡人一個说法的。”
刘贺这几句话说得很朴实直白,但是却也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人们又驻足了一会儿,终于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没过多久,这相府门口终于又重归寂静与威严了。
那如临大敌的兵卒和额头是汗的安乐终于也是松了一口气。
“殿下爱民如子,下官倾佩不已,惭愧惭愧。”安乐边擦汗边说道。
“安卿,你看这些百姓也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只要把他们作和你我一样的人来看待,他们自然会信任你我的。”
“殿下教诲,谨记心间,永世难忘。”
“走,我们进府吧。”
“唯!”
没过多久,刘贺和禹无忧在安乐相的引导之下,来到了正堂前的院子里。
戴宗已经提前把证人带到了这里,此时都整齐地坐在地上。
刘贺只是与他们在眼神上做了一个交流,就匆匆来到了堂上。
可刚进这正堂,安乐相又遇到了一个难题。
正堂自然有正位,按理来说应该是安乐做的,可是今日殿下来了,自己总不能让殿下坐在下手吧?
“安乐相,寡人不是来做客的,而是以昌邑人的身份来自述的,你继续坐你的位置,寡人就坐下首。”
“这……”
刘贺没有给安乐再推诿的机会,带着禹无忧就坐在右手边。
安乐看劝说无果,只得有些尴尬地在正位上坐下了。
可这终究不合礼制,安乐所做针毡。
“安乐相可看过寡人的自述了吗?”
“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