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秦学明已经不相信何瑞森了,基于何瑞森在平山县一手遮天那么多年,连带着秦学明也不相信陈安市里了,因此才选择了从省里调人。
可秦学明有那么大的能力从省里调人么?就凭曾经是省长的秘书?
一个正处级县长貌似不够吧?
但这已经不是陈阳该分心的问题了。
“好了,阳子,不说这些了。说点开心的。我跟你说,就在你住院的这十来天,咱们县首届招商引资周活动顺利结束了。成果喜人!”
“这里面你的功劳不可磨灭。而且市里也准备把我们这次活动当做典型来树立。你回去后,马上把这次活动总结成经验,准备跟我去市里开会时用。”
陈阳听到这个好消息,连忙兴奋地答应,可心里却有些郁闷。
好家伙,整个招商引资周,除了策划阶段,整个执行阶段我一直在医院躺着,我总结个啥经验啊……
又坐了一会儿,陈阳起身告辞。
下午时光无所事事,陈阳坐那趟熟悉的362路公交车回了自己的母校会宁师大。
在这里,陈阳渡过了美好的四年大学时光。
草坪还是那片草坪,篮球场还是那个篮球场。
男生九公寓宿舍前还是那片熟悉的松树林;女生六公寓前还是那浪漫桃树林。
只可惜过了季节,无法看到漫天的桃花飘舞。
但桃树下的石桌旁,依旧一对对热恋中的恋人在那偷偷地卿卿我我,或是专心学习的学弟在奋笔疾书。
陈阳已是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内心的安宁与祥和。
兴致所起,他拿起电话打给了梁俊辉。
“老四,忙啥呢?”
“嗨,单位待着呢,你出院啦三哥?”
“啊,今天刚出院。那啥,约着老六,刚子他们,前几天你们来看我不是说好了么,出院请你们喝酒!”
“好嘞!三哥出血,我必须攒一个大局!说地儿吧。”
“擦你大爷的,我出血你是真不心疼。”
“三哥都提干了,而且大难不死,不得狠敲你一顿!”
“滚犊子,来吧,来咱校,就校门口眼镜烧烤了,想他家的串了。”
“得嘞,三哥你擎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