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野兽冲着我家门呲牙咧嘴的,甚至是想要冲进我们家,我爸吓得不知该咋办的时候,门口隐约出现了奇怪的声音,我爸打开门一瞧竟是看见死了的四只黄皮子。
野狼一样大的黄皮子,浑身散发着金光,不出一会竟将这些野兽都给弄死了,随后这四只黄皮子就和有了人性一样,竟对屋门口跪拜叩首。
三拜九叩,传说中的最尊敬的礼节,四只黄皮子叩了足足九个头才离开,也是奇怪,等着黄皮子离开之后,我妈竟然生了。
这回再不是黄毛死婴,而是一个十分健康的娃娃,那郝亮的嗓子,邻里街舍都能听见,我爸高兴坏了,赶忙将准备好的红木棺材拿了出来。
等着十天过后,才将孩子从棺材里面给抱了出来,并给这个娃娃取了个名儿,叫张十生。
而这个娃娃就是我……
自打我出生后,我爸就不想在原来的村子里待着了,急急忙忙就带着我去了县城,干起棺材铺的生意。
跟着父母慢慢长大的我,学了我爸的打棺材和爷爷一些算卦卜命的手艺,我心里也是好奇,这家里本来就只是个打棺材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关于风水的黄皮老书,我爸说我们张家本来就是干风水先生这一行的,只不过是后来遭事儿了,这才来到了翟家村落得户,开始卖的棺材。
那到底是遭了啥事儿,我爸左顾言其他,到底是没和我说明白。
但是好歹我爸给我说了一个事儿,我上头还有四个哥哥,我这四个哥哥是四个黄皮子转世,而这四个黄皮子就是当时我爸打死的那四只,我爷当时用人骨交换,让他们投胎转世,护住他们度过雷霆刑法,而他们就只要护住我平安来到这世间便可以。
人骨交换,逆天改命,这对于我来说,的确是违背科学理论,我就只当是听了个传说故事。
到了十八岁,我马上就上大学了,爸妈为了庆祝我高考成绩考的不错,便决定好好给我庆祝一番,这酒过三巡,我爸喝的醉醺醺的,我妈也喝了不少酒,两人连哭带笑的给我说起我从小到大的事情。
其实我已经听了许多遍了,这回也不知到他俩是咋了,竟然这么激动,我只当是他俩因为我考上好大学高兴的。
到最后切蛋糕的环节,我爸摸了摸自己的衣兜子发现自个没有打火机,让我去跟邻居借一个,我也没想那么多,走出门就去借打火机了。
也是奇怪邻里的这几个店主竟都不抽烟,家里连个打火机也没有,等着走到了街尾才借着一个,店主是个很会聊天的人,拉着我便不让我走,足足和我聊了二十分钟我才脱身。
等着我回去的时候,我们家的门烂成了两半扔在街上,我赶忙跑进屋里面,结果竟是发现从屋门口就有血迹,滴滴答答的一直延续到了饭桌前。
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是之前吃的饭菜和碎掉的啤酒瓶渣子,我急忙四处寻找爸妈,我找遍了整个屋子,就连棺材里面都找了个遍,根本没有他们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