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袋足够结实,里外四层,中间夹着棉,加上口子扎的紧,两女只要不被毒死,基本没事。
最危险的是云千峰。
用双手堵着耳朵这个姿势看似容易,但是举上几分钟就会觉得胳膊酸胀,十几分钟两条胳膊就会火辣辣的疼,一个小时后,两条手臂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无数次,飞头蛮的口器都差点顺着他颤抖的掌缘钻进去,好在云千峰发狠,把舌尖都咬烂了,硬生生挺住。
后来云千峰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侧躺下,靠着头重压着手掌贴紧耳朵,两边换着来,让手臂能够轮班休息。
即便如此,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云千峰已经累得眩晕,似乎自己随时可能晕倒。
咬舌尖的疼痛都不能让他保持清醒。
无数次他脑子想着算了,坚持不住了,就这样结束吧,然而内心总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让自己坚持下去,云千峰知道,那是真正的自己在呼喊。
他全靠着求生欲和一股子狠劲坚持着。
又不知过了多久,云千峰真的已经榨不出一丝力气,那柔软的口器能够很轻松的把他的手掌挑下去,但他潜意识依旧支撑他始终把一根手指塞进耳孔。
云千峰晕倒了,天地都在旋转,眼前一闪一闪的,一片红换一片黑。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天色漆黑不知距离天亮还有多久,那些飞头蛮前仆后继,丝毫没有离开的痕迹。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命啊!”
云千峰心里感叹着,感觉到最少三条粘稠滑腻的口器贴在了自己的脸侧,争先恐后的滑向自己的耳孔。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太阳爬到了山尖,黄鹂在树影间歌唱,一条绿麟的毒蛇挂在悬崖裂缝的上方,看着裂缝内躺着的人和不断扭动的睡袋。
“哦...”
伴随着shen • yin声,云千峰睁开了眼睛。
那一恍惚间,他在思考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