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龙哈哈大笑:“那以后便是同袍了!叔山,让那曹贼,见识一下我等汉臣!”
而也就在五月附近时间,武陵樊伷与零陵习氏兄弟都接到了调令。
只是习珍看着前来传令的人满脸不解,看了看手令又看了看来人,又确认了一下手中的调令:
“左将军意欲征辟我习珍与胞弟习宏?”
传令兵乃陈到私兵,也学的从不废话:“可是不愿?”
“当然愿为左将军效力。”习珍摇头,随后跨前一步露出身后:
“可胞弟习宏如今年仅十三,真的是左将军征辟的?”
习珍身后站着一个还没马高的少年,无论是未束的头发还是面容都昭示着就是个小屁孩。
传令兵说不出话来,最终只能瓮声瓮气破罐子破摔:
“左将军征辟的就是伱们两兄弟,若是都愿意,那便都跟我走吧。”
这个还没传令兵一半高的少年开心蹦了起来:“自是愿意!”
公安县众人愈发忙碌,造纸坊在钱财投入下扩张的有条不紊,但纸匠们也发现了不同。
那个脸上总是一团和气的糜先生现在脸上总有一丝散不去的愁苦之色。
那个好像什么都难不倒的黄夫人逐渐很少来造纸坊了,据说在忙着研究一个名为数算的东西。
但让纸匠们安心的是在军师先生指点下种的稻子长势越来越好,今年称不上风调雨顺,但一定能丰收。
好的收成再加上造纸坊并不拖欠的月钱,匠人们感觉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
而在此时,县府中刘备召了孔明过来,第一句话便是:
“周公瑾病危了,死期或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