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曲婉心想。
这下是真成‘犯人’了。
蒋崇州见她不再动作,轻嗤一声,“怎么不继续了。”
看他在旁边说风凉话,曲婉有些不爽,心里骂了他一句。
可骂归骂,该求还是得求。
这不,曲婉立马放低态度,一副被勒得难受的样子,将手腕伸到男人眼前,“蒋总能帮我解开它吗?您瞧,都把手腕磨红了。”
蒋崇州不为所动,“你自作自受。”
曲婉说,“您不帮我解,我今儿就得勒一晚上。明天蒋老爷子见了亦或者别人了,该编排您不好了。”
蒋崇州噙着笑,“立了功,有胆子来威胁我了?”
“我哪儿敢。”曲婉否认,一如既往的着想话,“我主要是为了您考虑。您现在风头正盛,若是这时候传出您虐待下属……”
蒋崇州冷冷打断,“我虐待下属?”
捆着的俩手腕向上抬了抬,曲婉抬抬下巴示意,“这不是吗。”
“倒打一耙打到我身上了?”蒋崇州冷笑,甩开她伸到自己跟前的手,“捆着也好,让你涨涨记性。”
曲婉想骂人,但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