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巾绑的紧,血液不怎么流通,导致她两只手都麻木了,死结也被磨得拢成一团,不像最开始好找开口了。
房间内有刀,蒋崇州用刀将其一点点割开。
但因为是贴着手腕,再割丝巾的时候,刀刃不慎划在了曲婉的皮肤上。
鲜血珠珠涌着,将暗绿色的丝巾洇湿的颜色更暗。
曲婉吸了口凉气,“蒋总,您动作轻点,我可就这么一双手。”
蒋崇州抬眸,“还知道自己只有一双手?”
有点怪她胡闹的意思了。
彻底割开丝巾后,蒋崇州一把丢入垃圾桶里,扫了眼她的手腕,一道道的红色褶子,“下次还瞎玩吗。”
曲婉直摇头。
她可不敢了,万一捆得两只手手坏死了,要截肢该如何是好?
蒋崇州没什么温度的说,“看来是记住教训了。”
曲婉的手还在发麻状态,没跟蒋崇州去浴室洗,则是在外面缓劲儿。
缓的差不多了,她起身,刚要去浴室,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响了。
曲婉弯腰捡起,是串陌生号码,本城的。
她也没多想,摁下接听,等那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