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睡衣也还在地上。
店里其他员工大概是怕惹他生气,特地没有过来。
绵绵心里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将睡衣放回包里去。
晚上,靳俞白还是没有回家。
鸡蛋面又冷掉了。
绵绵起身准备再去热一次的时候,靳母突然过来了。
她在别墅里转了一圈,没找到自家儿子,脸上的笑容冷下去。
绵绵一直跟在靳母后面,察觉到她不高兴,正想开口,靳母忽然问她,“绵绵,你这几天和俞白同房过几次?”
她问地太直白,绵绵呼吸颤了下,手紧张地交叠在一起,试探着说了句,“一次。”
“结婚后你们才有过一次?!”靳母瞪大眼睛,眉头紧皱,“你们次数这么少怎么可能怀得上孩子?你穿那件睡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