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宁乐观地甜笑。
黑狼王却狼眸沉沉。
它知道,那个少年,也是因为居住在潮湿的洞穴中,才会让病情反复。
而沈宁宁年纪更小,却跟着它们睡草堆。
黑狼王觉得,它得想个办法解决。
夜色已深。
沈宁宁都趴在黑狼王的身上睡着了。
但是,祥云村里,陈婆婆却睡不着。
她拿着边疆寄来的信,在灯火下,一遍又一遍地看,老泪纵横!
信是她儿子写的,她儿子说在边疆做错了事,得罪了贵人。
现在要拿钱疏通关系,走走门路。
不然,就要坐牢,发配回京治罪!
陈婆婆翻遍家中积蓄。
也只能凑出五十二两。
可是,信上要她寄过去二百两!
如今灾年,亲朋好友都穷的叮当响,他们又不是富贵人家,现在惹了祸,该怎么是好!
陈婆婆感到绝望。
忽然,她一抬头,看见她放在柜子上,舍不得吃的那三个沈宁宁给的红果。
这是好东西,也贵得很。
陈婆婆犹豫了一下。
觉得与其吃了,还不如变卖成钱,能换一点是一点。
次日,她直接托了村长的牛车,坐着进城。
陈婆婆摆了个摊,标价五十两一个。
然而更多的人只是路过,却不购买。
直到,一辆马车停在她面前。
明刀护卫也勒住高头大马,待在四周。
陈婆婆被这个架势吓着了。
有人挑帘,一张威严的面孔露了出来。
“这红果子,你从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