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到餐厅里,言説也只是客气地将菜单递给陆长泽。
陆长泽明显感觉得到,言説在疏远他。
吃过晚饭,两人走在沙滩上也是一前一后,偶尔言説会回来跟陆长泽闲聊几句,但并不热情。
这让陆长泽的心里如同被一只爪子紧紧抓住不放一般,极为难受。
言説一边走,一边将口袋里的朱砂往外抖。
她看似漫不经心在散步看夜景,其实已经将整个阿曼岛的布局都给看了个透。
撒下的朱砂为布阵。
其实她想用红符的,可是一共才十几张红符,她可不想为了一个斗法就用掉。
毕竟目前还没有人会值得她用红符。
转了一圈海边,言説就要回酒店布局。
直接扭头往酒店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记下了这周围的八卦布局。
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斗法,肯定得布局细密谨慎。
而这一切在陆长泽眼里,就是言説在跟他置气,头也不回闷头就往酒店走。
看在陆长泽心里他几近难受得想要上去拉住言説好好解释一番,可是每次想要上前的时候,又泄了气。
就这么一路无言回到酒店里。
两边房间因为有连接的地方,所以不算太隔音。
陆长泽听到言説那边噼里啪啦一阵动静,弄得他越发难受了。
他再也忍不住敲了敲玻璃门,喊道:“言小姐我有话跟你说。”
但是言説却迟迟没出现在玻璃门前。
陆长泽又敲了敲,“言小姐?我今天下午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并不觉得你说的那些话是冒犯,我知道我的反应……一定很讨你嫌吧,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我从来没有接触女生,就连认识的大概就是抚养周仓长大的老尼姑吧……
言小姐你在生气,但是…我想…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你的,我会尽我的全部努力去懂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