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季时宴,卿酒酒眼中掩盖不住冷意:“稚子无辜,我必须将他救出来。”
那孩子活在承安王府,若是卿秀秀有一天真要嫁给季时宴,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不能放任不管。
“下午是你对卿秀秀动了手,让她心疾加重的?”
卿酒酒点头:“不给她一点猛药,季时宴恐怕就要对付那个孩子了。”
“唉,”周庭樾清俊的面容叹了口气:“你主意已定,我不劝了。”
话刚说完,把守的影卫匆匆上前:“公子,有人靠近。”
两人脸色一变,但随即几乎是眨眼之间,周庭樾就随影卫消失无影,原地徒留卿酒酒一个。
她转过身,看见季时宴,瞬间眉头皱起。
季时宴的眉头亦没有松开:“方才与你说话的是谁?”
“王爷,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没资格管吧?”
刚才那人到底是谁,虽然听不见说了什么,可他们姿态亲昵,又突然消失。
果然,卿酒酒还活着,是有背后之人帮衬的!
他一声冷笑:“怪不得自请和离,原来是已经有了新的乘风快婿,你卿酒酒的情意变的有够快的。”
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卿酒酒大声冷笑。
“你承安王也不是什么香饽饽,我难道还要在你身上吊死?”
卿酒酒敢顶嘴?!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从前见他连话都说不清楚,现在一句句呛声噎人的很。
而今,她身段窈窕,脸上也没了唯唯诺诺。
虽然戴着面纱看不清,可俨然比以前要扎眼的多!
季时宴不跟她作口舌之争:“那人究竟是谁?!”
卿酒酒怒目横视:“关你屁事!”
四目相对,杀意四起。
“王爷!”管家刘叔突然打破沉静,看见卿酒酒也在,他一愣:“王、王妃娘娘。”
季时宴这一天过的,烦得要死:“又怎么?”
“是、是小世子,小世子他下午被带回别苑后,就发起了高热,浑身抽搐不止,这下眼看着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