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看了他一眼,薄唇上闪过一丝笑意,而后他收敛了神色,沉声道:“之前的那件事,我怕她有阴影。”
“你看她那样像是有阴影的吗?”韩昭指了指房间里围着时非嬉笑打闹的阮唐,问道。
陆礼笑,没有那就最好不过了。
“她现在还跳舞吗?”韩昭问。
“我不让她跳了!”
“我看是你有阴影吧!”韩昭一语中的。
或许吧,从那之后,他就开始近乎偏执的保护她,不许她跳舞,不许她去任何可能存在危险的地方。
“我说,要不要让她喝点儿酒!”韩昭不靠谱的提了个建议。
“那样,我跟那个畜牲有什么区别!”陆礼反问。
“也是,哎,对了,那个畜牲现在怎么样了?”
“入狱的第二年,死在牢里了。”陆礼平淡叙述,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半点儿看不出当年那副失态的模样。
韩昭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懂了。”
有些事情,不用说的太明白,便可心照不宣。
陆礼将手里的烟头按灭,跟韩昭示意后,走进房间里:“糖糖,该回去了。”
阮唐正和时非玩的开心,就被这么打断,一张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再待一会儿吧,哥哥。”
“这才几点,让她这么早回去干嘛!”时非也附和道。
“十点了,她该休息了。”
“哦。”阮唐不太情愿的由着陆礼牵回了自己房间。
他们订的房间是个套房,有两间卧室。
“哥哥今天还是跟我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