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缓缓道：“不明，觉厉！”
陆礼眉头微蹙：“什么意思？”
“不明白，但是觉得很厉害。”
陆礼无奈的笑了两声，在阮唐看不到的地方将手握紧：“这不是你的专业范围吗？”
“是啊……可是我这个学期才会开绩效管理的课程。”阮唐从他眼中看到要生气的前奏，战战兢兢的解释。
“嗯。”陆礼应了一声，把想要责备的话咽了回去，声音放缓。
“以后你没事的时候多去公司其他部门走走，多听，多看，多学，对你以后是有帮助的。”
有些东西可以用不上，但一定要懂。
在陆礼的私心里，他希望自己可以保护阮唐一辈子的。
但是他毕竟大她七岁，况且有研究表明男人的寿命普遍要比女人短5到7年。
现实存在的问题，他不得不考虑，如果有一天，他护不住她了，她也必须要有自保的能力。
“好……”阮唐应了一声，许是还没从刚刚害怕的情绪里缓解过来，声音还是怯怯的。
陆礼看着她，默默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小姑娘能不能理解他的苦心。
……
“哥哥……”过了许久，阮唐突然又唤了他一声。
“怎么了？”
陆礼一挪开眼，便对上她如同阳光般温暖和煦的笑脸，惹的他也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没事，就是想叫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