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哥哥不是说了吗,以后只有涉及原则性的问题,才会管我,这又不是!”跟他处的越久,阮唐越发的硬气起来了。
“这就是原则性问题!”
“这不是。”
“别忘了,最终解释权掌握在我手里。”
好吧,大意了,忘了他是万恶的资本家了,怪会用这些伎俩。
“哥哥,你可真……”
“怎么?又想骂我是狗!”
你知道就好。
陆礼从被子里把阮唐揪出来,横着趴在他腿上,手下毫不留情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疼……”
“说不说?”
“说,说。”
阮唐把那天弄头发的事情跟陆礼讲了一遍,包括托尼小哥给她们拍照,还有跟她要微信的事情。
他全程黑着脸,直到听到阮唐说,她拒绝了,面色才开始有所缓和。
“还算是懂事。”
“那当然了。”
“照片呢,给我看看。”
为了防止“陆狗”继续炸毛,阮唐只好把手机拿给他,密码是阮唐的生日,他知道。
“屏保这张也是?”
“嗯。”收到贺如如发过来的照片,阮唐就第一时间选了其中她认为最好看的一张设成了屏保。
“换了。”
“干嘛要换呀,你看他拍的多好啊!虽然他不是专业的摄影师,可是他拍照水平不比专业的差啊!”
阮唐自顾自说着,丝毫没有察觉到陆礼的面色越来越不好看。
她话音刚落,下一秒就被陆礼压在了身下。
“阮唐你是当我不会吃醋是吗!”
“啊……别咬……”
在阮唐身上咬了几个不轻不重的牙印后还不够,陆总当天晚上就下单了单反和摄影相关的书籍。
后来,阮唐把这事当成笑话讲给贺如如听,贺如如说你永远不要低估一个男人的胜负欲。
陆礼生日前的第三天里,他去外地出差,走的时候,跟阮唐说好的,会在生日前一天回来。
但后来因为事情没处理完,需要延后一天,也就是得要生日当天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