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里的男人抬眼看来,“出去吧。”
黑衣人退出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徐清蝉硬着头皮上前,目光斜看着地板,“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祁肆黑眸睨着她,薄唇淡淡,“你认识赵裴?”
摇头。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口罩摘了。”
语气轻淡,却带着无言的威压。
徐清蝉缩了缩手指,没动。
“要我帮你?”
最终还是摘了。
底下也化着伪妆,她伪妆技术一流,看起来像个清冷的小鲜肉。
他只见过她一面,应该认不出来吧。
“抬头。”
慢慢抬起下巴,目光虚虚落在他鼻尖,不敢与他对视。
祁肆端视她片刻,薄唇轻启,“不认识?那他为什么帮你?”
“……啊?”
徐清蝉慢慢眨了眨眼。
所以,他说的赵裴是刚刚那个大胡子男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在洗浴城蒸了个桑拿,刚上车要回家就被你的人带了过来。先生,你抓错人了。”
男人轻哧一声,“他能许你什么好处。”
长腿迈步过来,皮鞋在檀香木地板发出沉闷声响。
徐清蝉下意识后退。
与清冽气息一同袭过来的是强劲的手,眼看男人的手就要伸向冲锋衣口袋,徐清蝉瞳子一紧,条件反射一个转身避开。
后领却被人抓住。
“啊——”
他的另只手伸过来抢东西,错乱间摸到她腰肢——
是她特别怕痒的地方。
腿要抬起来的瞬间,脑子在零点零一秒之间反应过来,这是她不能动粗的人。
默默收回差点踢出去的脚。
听见她的惊呼男人也不停手,几下就反手制住她。
双手被人按在腰后,上半身生硬地抵在墙上,徐清蝉心下真的有些乱,“……你干什么?”
哐当一声,未开的石头滚在地板,兜里的翡翠佛珠落入男人手里。
“还说不是一伙的。”低沉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徐清蝉看着那串珠子,哑然。
没想到麻烦来的这么快。
手腕被他按的发疼,她扭了下,“放开我,这是我买来的,我不认识你说的赵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