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头晕无力,这时候外面又冷,跑车的师傅很少,我是回不去了。”
“……”
“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回家吧?”
徐清蝉也抱着柔软的抱枕坐进沙发,“石头剪刀布吧,别说我不照顾客人,谁赢了谁睡床,很公平。”
“你家就一张床?”
“一个人睡觉需要几张床?”
“你都不准备个客房的吗?”
“都说了我没朋友啊,”徐清蝉扬眉无辜道:“又没人来。”
杨婉婉坐直了身子,摩拳擦掌,“来吧!”
“石头、剪刀、布!——”
杨婉婉输。
徐清蝉勾唇,“只能委屈客人一晚了。”
“咱们不能一起睡吗?睡客厅我怕冷死。”
“你想什么呢,我不跟伴侣以外的人睡觉。放心,有地暖和空调,不冷。”
看完纪录片,徐清蝉给杨婉婉拿了条厚毯子就放心地回卧室睡觉了。
凌晨两点,想起外面的狗狗,她起了回身。
小狗睡的很乖,鼻孔里呼吸浅浅,包扎的伤口没有崩开,她挠了毛茸茸的小脑袋两下才放心地起身。
路过客厅时目光看向沙发,发现有的人毯子都堆到地上了。
把毯子重新拾起盖好,继续回卧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