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墨瞳幽邃,余光里见六楼某间房灯光倏地亮起,嗓音清淡,“什么样的打戏能拍出全身淤青?”
“也不是多高难度的打戏,搭戏的女演员配合度不高,卡了很多次,徐小姐没有替身,吊威亚吊着在半空折腾那么多次,淤青磨皮在所难免。看你这么折腾人家,是已经确定了她是偷袭你的人吗?”
“是她。”
穆修泽来了兴趣,“那你有没有问问她那晚是否毁了你的清白?”
“别乱说话。”男人声线低洌,淡淡警告,“这种话传出去对一个女孩子有多大影响你不知道?”
听他这语气,穆修泽挑眉,“护上了?你怎么确定她没做别的?”
司机回来,祁肆从六楼撤回视线。
床单上一点血迹而已,不能证明什么,他没蠢到仅凭一点血迹就以为自己被轻浮。
在看到徐清蝉手上的疤痕也能猜到一些缘由。
再者,她看起来也不像。
“说起来,究根结底是你自己处理不好风流债,才会让她去抓你而误入我房间。穆总有时间不如管好自己的事,别牵连别人。”
他跟那个小明星都分手快一年了,当初在他们面前冷嘲女方欲擒故纵,离开他撑不了多久就会哭着回来。
现在,人家压根没想回来,倒是他旧情难忘,几次三番纠缠别人。
祁肆对他这种打脸行为嗤之以鼻。
早早不懂得珍惜,现在又求而不得,自己作的。
穆修泽刚刚才被小辣椒甩了脸色,心情正不愉快呢,听祁肆这么讽他,他冷笑,“你最好不要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