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自己可以,”徐清蝉低头颔首,“刚才多谢祁先生的……帮助。”
“没什么,”祁肆掠过她微敛的清眸,缓缓动唇,“好好休息一下吧。”
慢慢走回休息室,刚关上门,徐清蝉就倒在床上。
呼吸微促,脸上绯色渐浓,搂起袖子一看,手臂上一圈鸡皮疙瘩。
她咽咽喉把脸埋进被子里,感受到后腰一阵阵的轻电流。
她的腰特别怕痒是从小就知道的事,但像今天这种反应强烈到让她自己都发懵的还是头一次。
哪是害怕什么强气流,分明就是……
想到祁肆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她将脸埋的更深了。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花了好长时间缓冲,中途飞机降落青岭台时都没出房间。
她这间休息室有窗,拉开厚重遮光窗帘,很巧地,看到外面背影修长的男人,他面前是两个佛家打扮的师父。
给他递过木盒子,双方都朝对方鞠躬敬意。
徐清蝉目光静静凝视着优越俊朗的男人,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都看不够。
只要看到他,目光就只会跟着他。
青岭台有座著名的寺庙,他特意停在这里,又从老师父那带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