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地夺人所爱,不是君子之道。”
“不会,也不是多金贵的东西,我再做就好了,那改天我拿给你。”
祁肆将桌上的香槟推过去,“这样的话我也不能白要你的,这酒你喜欢就带回去吧。”
闻言徐清蝉眸光微亮,“谢谢。”
吃完饭后祁肆问她,“想去上面玩吗?”
“想。”
知道她不喜吵闹,祁肆带她去清净的场地。
他自己专用的桌球室。
“会玩吗?”
“看别人玩过。”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徐清蝉:“我。”
一杆球打过去,8号球居然一杆进洞了。
祁肆唇角微勾,徐清蝉有点气馁,“好久没摸了,技巧有些生疏。”
“没事,重来一次。”
第二次开球好在没出什么错了,但她瞄球老瞄不准,祁肆擦了擦球杆,慢条斯理地问:“要不要带你过一遍?”
“好。”
徐清蝉摆好瞄球姿势,男人清冽的气息由远及近,感受到大掌很轻地按了按她后背,耳边伴随着他磁性的声音:“腰再低一些,找到重心,视线衡量白球和目标球的距离,预测走势与角度,看不准的可以用球杆量一下可能路线,当然,这是初级阶段,等熟悉后通过肉眼也能预测走向。”
男人的低沉嗓音萦绕在耳边,身侧隐隐约约传来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徐清蝉咽咽喉,目光虚闪。
低下腰身,打出一杆,目标球不仅没进洞,还连球犯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