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记包子的味道跟儿时母亲做的很像,刚刚见她盯着看,想到穆修泽曾经说的话,鬼使神差的,他就问了几句。
凝视徐清蝉的脸,一会儿觉得轮廓和洛烟像,一会儿又觉得是两个人。
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大概也是觉得自己荒谬,被一个梦境影响至此。
谁会喜欢一直被追问儿时的不幸,他刚刚的表现很无礼。
车子停在景华府草坪旁,管家迎上来,领着徐清蝉上楼。
“袁叔,你可以不用跟着我的,我认识路,你去忙吧。”
在大厅喝茶的男人见袁管家刚上去就下来,问:“她心情不好?”
袁福认真回想了下徐清蝉的表情,没什么异样,“看起来与平常无恙。”
与平常无恙。
她最会隐藏情绪。
不知为何,心里有股淡淡的焦躁。
徐清蝉再次下来时,小牛奶正幸福地趴在男人腿上。
祁肆观察着她的神色,“搭好了?”
“嗯。”
“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