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眉微扬,嗓音沉洌醇厚,“慌什么?”
看见那粒米饭,徐清蝉明白过来,心脏重重跳了下。
他的举动未免太过熟稔自然,超出现在的上下级关系。
墨瞳里神色也别有深意,无声沉敛着炙热。
居高临下的晦暗视线无端叫人觉得危险。
“我以为……”
“以为什么?”
她不语。
祁肆端视她,嗓音像从胸腔迸发出来一般低沉磁性,“后天记得来公司。”
“嗯。”
“晚安。”扫视四周一眼,他掀唇,“晚上锁好门,不要随便给人开门,女孩子独居注意安全。”
“好……”
看着西装笔挺的男人消失在视野,徐清蝉才得空喘息。
刚刚离的太近了,她一直都微微屏息。
在家门口发呆半分钟,回神,进了屋子。
茶几上那个大锦盒过于醒目,走过去打开。
看见那些华贵漂亮的翡翠饰品时她呼吸一怔。
好美。
一整套翡翠打磨的饰品在灯下泛着莹亮的碧绿光泽,很清透华贵的颜色。
做工也十分精美,尤其那支玫瑰样的簪子,她光是看着都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