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礼你收下。”
他手里的锦盒看起来很大,一看就是贵重物品。
“祁先生大可不必这样的,那晚的事我真没计较,炖姜汤也不是什么精细活,顺手的小事而已,实在担不起你这么隆重的送礼。”
见她推拒,男人黑瞳幽邃,把锦盒塞进她手里,“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拿着。”
送个礼像下命令一样。
徐清蝉目光一瞥,蓦然发现他手上的一抹红,“你受伤了?”
他随意看一眼,语气波澜不惊,“不知道什么时候划的,不碍事。”
手心一条血迹,鲜血颜色艳丽,徐清蝉微不可察地凝眉,转身开了房门,“要处理一下才行。”
进门开灯,见男人还在门外,冷峻的俊脸上神色正经,她有点明白过来。
“进来吧,我帮你简单包扎一下,不早早处理怕伤口感染。”
祁肆:“算了,不是多大的伤口,徐小姐是公众人物,万一被人断章取义,就是我的过错了。”
“你多在外面站几分钟,没准狗仔能把你我拍的更清晰。”
闻言,男人略一思考,还是迈步进了房间。
徐清蝉的屋子收拾得十分漂亮,如同她这个人,角角落落都装点得很有艺术气息,屋内还有一股怡人的清香。
这是他第一次进女孩子的房间,扑面而来的温馨舒适。
她好像很热爱生活。
阳台上一方小天地被她装点成一个小型花园,星星灯点缀其间,躺进榻榻米里就能被植物王国围在里面。
一一看过房间的装饰,他发现那瓶典雅的黄玫瑰开得正好,被她摆在电视的旁边。
手心微凉,她用棉签蘸着水细致替他擦掉干涸血迹。
“还好伤口不深。”
很快她帮他包扎好伤口,动作迅速利落,包扎得很好,像是对这类事情不陌生。
“你经常给人包扎伤口?”
徐清蝉微怔,“在剧组时学过,可能我学东西比较快。”
男人睨着她细长的眉梢,目光带着打量,“是吗?”
“嗯。”
放好药箱,她去厨房给祁肆泡了杯茶。
客厅寂静,她开了电视。
之前去“拜访”姜渠,她晚饭还没吃呢。
看了眼垂眸喝茶的男人,刚刚让他进来包扎伤口,现在包扎完了也不能立刻喊人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