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要看的。
“演技不错。”
他看着偶尔还评价一句,徐清蝉默默低眸。
不看电视她都知道剧情到哪一步了。
祁肆视线一直在电视里徐清蝉的脸上,她真的非常适合穿汉服古装,骨架匀称修长,精美的汉服穿在身上衣袂蹁跹,遗世dú • lì,生在古代就是祸国殃民的倾城美人。
茫茫黑夜里,宸王府的郡主驾着马车急奔家门。
马车里躺着受重伤昏迷不醒的英俊男人。
府里大夫为男人治疗过后摇头轻叹,只道他中毒太深,脏腑受损,可能命不久矣。
朱砂一双美眸蓄满清泪,安静绝望地守在男人床前伤神流泪。
她的哭戏很有感染力,情感层次丰富,隐忍哭泣的模样更让人看出这个角色的坚韧和深情。
祁肆默默注视她,心底涌起一股奇异情绪。
忍住那一丝不适,侧目去看餐桌对面的人,五官白皙清绝,正安静用餐,他心里那股异样才缓解。
再去看电视时眸子一顿,屏幕里女人轻抚着男人脸庞,目光缱绻温柔,脸上的泪还未干,只见她俯身在男人唇上印了一吻。
祁肆呼吸微顿,黑眸定定看着电视,半晌都没眨眼。
指节微紧,空气晦涩起来。
徐清蝉低头喝了口绿豆汤,视线盯着碗里的绿豆数了又数。
不知过了多久,祁肆用筷夹菜的动静传来。
悄悄瞥一眼,男人面庞冷峻,剑眉星目,用餐的姿态优雅矜贵,周身氛围过于沉默。
食不言寝不语。
广告适时出来,徐清蝉端起汤碗,“我再去盛点绿豆汤。”
再回来时男人已经放了碗筷。
“你吃好了?”
“嗯。”
真就只吃一点。
“喝绿豆汤吗?”
“不用。”
她坐下继续吃,却吃不好。
对面一道晦暗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过了广告时间,《流凤》又开始播,男人用遥控关了电视。
客厅重新安静下来。
不久后,男人低沉的嗓音缓缓动唇,“你们做演员拍戏,这种亲密戏很多?”
慢慢放下碗,徐清蝉道:“看剧本吧,有的剧本要多一些,我的这部戏就一个片段,比较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