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蝉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浑身发着抖哭成了泪人,她身旁的三个男人惊慌失措。
黑衣人迅速上前将三人拖走。
祁肆阴沉着脸上前,在她面前缓缓蹲下,伸手想擦去她脸上的泪,指尖在空中顿住。
刚刚踢开门时,他看见了徐清蝉通红眼眶里的绝望和凄厉。
看着他,徐清蝉泪水掉的更凶,紧紧咬着唇,单薄的背脊止不住颤抖。
心里像被一双手紧紧攥住。
祁肆低眸看着她,终于伸手替她擦了脸颊的泪,“不怕了。”
她的情绪终于坍塌,扑进他怀里呜咽,哭的梨花带雨,“我就知道你会来……”
柔软的身体扑进怀里时,祁肆微怔一瞬,继而抚了抚她的背,嗓音沉哑,“我来晚了。”
她用力摇头,将他脖颈抱得紧紧,泪水掉进他领口。
男人带着体温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将人抱出去。
桂雷领着一众黑衣人低眸不敢乱瞟,“爷,那几人怎么处置?”
祁肆黑眸森冷,尽量压着声线不吓到怀里的人,“阉了。”
“不是那样的,我们是冤枉的,那个女人……”崔雄见识到这阵仗,知道这是惹不起的大人物,老远听见他薄唇里轻淡的两个字,吓得大声喊叫,话还没说完肚子上就挨了一拳。
严璟吩咐道:“还不快带走!别吵了肆爷清净。”
感受到怀里的人又瑟缩了下,祁肆抱着她上了车。
一路上徐清蝉的情绪都不稳定,偶尔安静片刻,过一会儿又颤抖着哭起来。
祁肆心里很不是滋味,又将她抱得紧了些。
趴在他怀里哭的徐清蝉这次是真情实感流露——可恨没有亲手了结那几个人渣,好不甘心。
希望祁肆的手下好好让他们尝尝苦头。
没去景华府,车子很快驶入一个庄园。
祁肆将人抱上楼,她一双眼都哭肿了,不复以往的冷贵,可怜得像只落水的小猫。
发现自己的衬衫上沾了血迹,是她受伤的手沾过来的血,她白皙的脖颈上还有两道红红的抓痕,祁肆俊脸紧绷,“还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
徐清蝉哽咽着,掀开裙角,光滑的小腿也有擦伤。
深深叹了口气,男人拉过她的手一看,又查看她脖颈和腿上的伤势,即便只是小伤,他胸腔里的怒意也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