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要吗?”
祁肆端视她精致的脸庞,祁先生?
昨晚她可不是这么叫的。
睡一觉起来,又客气礼貌起来了。
明明那时候在他怀里哭得不能自已,将他抱得紧紧。
发泄完情绪,不认人了。
“我不要。”
徐清蝉下车,奈何杏树太高,她在底下就算想摘最低那个枝桠的果实都够不到。
男人淡定注视她,早就料到这个结果。
倒是看看她会不会抿着唇回来请他帮忙。
在树下努力了一会儿还是得不到杏子,徐清蝉折回去。
坐回驾驶位,看她继续发动车子,男人脸上神情僵硬一瞬。
“不吃了?”
“不吃了,看起来应该有点酸。”
“等着。”
扔下一句话,他迈步到树下,压下一根树枝,摘回四个杏子。
胖墩墩的杏子到手心时,徐清蝉抿唇,“谢谢。”
“去旁边坐着吃,我来开车。”
依言挪了个位子,徐清蝉伸手抹了抹杏子,旁边及时递过来一张纸。
她微顿,道过谢,用纸擦了擦杏子。
咬了一口,汁水丰沛,清甜中带着一丝果皮的酸,生津开胃。
他园子里的果树果然都不是凡品。
悄悄瞥一眼认真开车的男人,剑眉星目,轮廓刀削一般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