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都可以。”
黄玫瑰上次养过,这次她想养红玫瑰。
最后徐清蝉裁了满满一怀抱的红玫瑰。
回去时祁肆帮她抱着,她跟在男人旁边走着,从与来时不同的路回去。
再次体会到了景华府的大。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景华府还有个湖,湖心修了亭子,满湖都是半高的荷叶。
祁肆见她视线在湖里,温声开口,“等荷花开了可以划船去里面玩。”
荷花池可是好东西,既有莲蓬又有藕,徐清蝉小时候没少跟着陆安清柏去偷别人家的藕。
“我不会划船怎么办?”她故意轻声道。
祁肆低睨她一眼,自从出玫瑰园来,此前他身上那股过于安静淡薄的气息消失了。
虽然话还是不多。
“你之前也说不会桌球。”
在丽尚斯都桌球室那晚,他真以为她不会,还尽心教她。
想到她在金三角那张照片里,标准的姿势,显然不是新手。
为什么装不会,他俩都心知肚明。
徐清蝉听他话里的意思,知道他看了那两张照片,也觉得该解释一下。
“我身世浮萍,又在那边长大,跟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肯定比不了。”她看着两人在地面的影子,不徐不疾道:“但我没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那个男人是对我很照顾的一个哥哥,我也不是很经常去他那儿,只是他手下的人都认识我而已。”
“我长这么大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
闻言,祁肆低睨她一眼,空着的那只手拉住她。
“知道了。”
地面上的影子男人一手抱花,一手拉着她,徐清蝉眼角眉梢亮莹莹,心窝微微发热。
他的手掌很温暖,被牵着很有依赖感。
一路走回去,快接近大厅时她微微松手想放开,男人却把她握得更紧了。
无法,被牵着正大光明进了大厅。
偶尔路上遇到的佣人们看到也不形于色,恭敬地喊“先生,徐小姐”。
就连老管家看见两人也没多少意外,“需要帮徐小姐把花修好包起来吗?”
祁肆把花递给他,“去吧。”
等袁福把包好的花束带回来时徐清蝉也该走了。
祁肆送的她。
见她进了车内也把花抱在怀里,男人动唇,“抱着累,放到后座去。”
徐清蝉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傻,依言照做。
发动车子的前一刻祁肆从内箱里拿出一盒东西给她。
一看,是七彩的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