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你不会娶我。”她敛眉,字音轻柔,“那天喝多了,酒后失言,我事后也很后悔。”
祁肆呼吸微顿,听着那句‘我早知你不会娶我’,心里某处酸酸胀胀。
“不过都过去了,才交往两周就提结婚本就是我不合时宜,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好聚好……”
“开玩笑?”祁肆音质低寒,走近她,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冷然。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吗?”他还在走近,一字一句掀唇,“有喜欢的人了?”
洛烟下意识抿唇,不知怎么,心脏重重跳了下,几乎是本能地察觉到强势。
离她还有一步时,祁肆终于停下脚步,自上而下睨着她。
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微颤的睫毛、娇嫩的唇瓣,捏着衣摆的手指。
那股强势无声无息收敛,周遭空气冷凝般寂静。
洛烟还是觉得喘不了气。
男人嗓音低哑温和,“之前是我不识好歹,再给我一次机会?”
嗓音是温和的,但周围无法忽视的危险因子,叫人不敢轻举妄动。
调整一会儿呼吸,她慢慢抬眼,看进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我现在只想好好工……啊!”
一阵短促的呼声,她被人抵到香樟树上,脖颈被带着薄茧的微凉指腹触碰,窜起簇簇火花。
“知道吗清蝉,你一声不吭走掉,我很生气。”拇指抚过她漂亮的锁骨,祁肆眸光晦暗,“非常生气。”
洛烟薄唇抿得紧紧,一动不敢动。
“但我有错在先,没资格生你的气。你说走就走离开一年很不负责任,当初谁也没说分手,我还是你男朋友。”祁肆目光流转到她眼尾,波澜不惊动唇,“这一点毋庸置疑,你觉得呢?”
四目相对,洛烟从他眼里看到了无言的危险,她很确定,只要她说的话不合他心意,他一定会做什么。
沉顿片刻,她把头往侧边一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