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外套上床,他大手一伸将人揽过来,清冽的雪杉香萦绕在鼻息间,洛烟心跳快了几拍。
卧室昏暗宁静,久违的温情柔软,谁也没打扰这氛围,心跳就越来越明显。
许久之后男人开口,“困了?”
洛烟支吾着:“嗯,眼皮有点涩。”
“那睡吧。”
能睡得着就怪了,洛烟满脑子都是刚刚在浴室时男人深情认真的表白,爱这种词从他嘴里说出来轻易就让人失了方寸。
这几天的燥闷全化为轻飘飘的云,一颗心轻快得像要挣脱笼子的鸟儿,更何况……
更何况男人让人忽视不掉的灼热那么明显。
他应该忍得很辛苦,不过他不说她也装不知道。
刚要酝酿睡意,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与此同时他低叹了声,薄唇就在离她颈窝不到两厘米的地方。
祁肆喉结滚了滚,嗓音低哑的可怕,像在沙漠三天没喝水,“宝贝,你睡着了?”
洛烟心脏快跳到嗓子眼,不敢搭话。
他又唤,“烟儿?清蝉?”
温热的吻落在香腻的锁骨,男人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在她后背游离,“你心跳好快。”
终是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洛烟抵着他胸膛,“祁肆,有点热。”
他额头抵着她的,声线沉哑,“我也热。”
“可以吗,宝宝?”
房间只有墙角的暗灯,能看清人脸上的轮廓,不小心撞进他幽暗的黑眸里,洛烟心脏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