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所谓的事业和仇怨，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沈二，我昔日是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嚣张到如此地步。”
祁肆活动十指，又是一拳狠戾的拳风砸过去，这一次沈毓南被打的连连后退，胸口泛着尖锐的疼，那力道深入内脏，让心脏感到震颤，同时一股腥甜冲上喉头。
睨着他嘴角的红，祁肆眸底平静无波，面部线条淡然到看不出一点情绪，仿佛刚刚狠戾出手的人不是他。
“还击，我不想虐待一个残废。”
他面上虽然寡淡，但眼里的幽暗能看出这场惩罚不会轻易结束。
沈毓南开始还击。
空旷空间里肉搏的声音心惊肉跳，粗喘之下是心脏的剧烈跳动，心肺呼吸都透着痛，一次次被重击又起身，沈毓南周身脏污，在最后一次被踢出四米后再也没有力气起身。
这场搏斗注定赢不了，就算在他身体强健时也不是祁肆的对手，更别提现在有一只腿行动不便。
“去年在缅北，你和赵裴的那次斗争中，你明知道洛烟的下落，明知我在找她，却瞒着我。不仅如此，还对她下了杀手，她后背那道伤疤深入骨髓，至今留在身上。”
祁肆薄唇微掀，吐出的字音一个比一个沉冷，压抑在晦暗之下的是更为浓重的怒意。
这场惩罚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