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闻言眉骨微抬,问景逢:“多大年纪?”
“四十来岁。”
严徐:“四十来岁?这确定不是你脸盲?”
景逢:“如果只是一星半点像我也不会开这个口。”
祁肆沉静片刻,掀唇:“认了干爹,他家是不是要设宴?”
“是,就在明天,不过是小型家宴,只有相熟的亲朋参加……明天给你留个位子?”
“好。”
几人见他们俩有商有量,猜到那个亲戚可能涉及祁肆想了解的一些事。
又继续喝了一轮,穆修泽看着那位一直在回老婆消息的妻管严,摇头,“下次这种酒局不用叫严璟了,出来玩酒也不喝烟也不抽,就是换个地方跟老婆发消息,人家祁肆比你新婚蜜意也不见像你一样被管着。”
严徐无言挑眉,另外一位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没有像严璟一样时刻看着消息,但也隔一段时间要看一次手机。
“啧,结婚真那么有意思?”
景逢抿了口酒,“有没有意思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可别,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愁,潇洒自在要多舒服有多舒服,结了婚被管着多没意思。”
几人正喝着酒,包间门被推开,经理模样的人笑脸相迎,他身后跟着的两个酒保端着托盘上前,把几瓶上好的酒呈上桌。
经理弯腰:“这些酒是聂先生请的,供几位贵客享用。”
他又道:“稍后还有别的项目,贵客们敬请期待。”
随后带着酒保离开了。
穆修泽问景逢:“这个聂先生难不成就是你家那个远方亲戚?”
景逢点头,“嗯。”
严徐:“他下了大手笔啊,送的都是二十年以上的好酒。”
洛烟随着叶绒来到不熟悉的会所前时有点疑惑,“他们不在丽尚斯都?”
“可能在那边没有新鲜感吧。”
喝酒还要讲什么新鲜感?哪里的酒有丽尚斯都那边的好?
两人上楼时身侧正好有工作人员经过,一个经理模样的人领着几位身姿曼妙的女人,那些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水灵,身上还喷了鲜花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