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淡的雪松香蓦然接近,吓得她头紧紧贴着座椅靠背。
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眼前晃过,耳旁听到安全带扣上的声音,两秒后男人的气息远离。
“哪里养成的坏习惯。”
原来是帮她系安全带,洛烟舔舔唇放松精神,心底却不可言说的浮起一股小小失落。
在开车的前一秒,祁肆凑过来吻了吻她额头,“回家。”
而后男人淡定自若地开车,洛烟微微侧着头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直到迈巴赫亮着尾灯消失在视线,林妍才回过神来,夜风一吹,浑身微颤,后知后觉去摸脸,触到一片湿热。
如果没猜错的话,徐清蝉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怪不得人人都说她们shén • yùn相似。
父亲早年的那件事她是知道的,私底下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说当年她母亲心肠歹毒把那个女子逼得够呛。
在缅国赤手党基地的时候她听到那些人叫徐清蝉洛烟,才知道她是孤儿长大。
今天在商场看到那个五官真正跟徐清蝉相像的中年女人,以及母亲对那人的话,她才恍悟。
想到当初在缅国被徐清蝉抵着枪警告时,她嘲讽徐清蝉什么也不是就是命好嫁入祁家而已,结果徐清蝉不清不淡说了句什么如果可以她也想跟她换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