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心忙着拍新电影她没空想别的,现在才突然意识到他们很多天没怎么亲近过了。
很多时候她回来已经挺晚了,又累又困,基本上洗个澡就沾着床进入梦乡。
祁肆相应的也就素了好久。
以往需求那么大的人,他最近怎么正经禁欲起来了?
洛烟陷入了沉思,难道……她对他的吸引力贬值这么快?
……
清早第一个铃声响起时手机被男人伸手接了过来,捂住听筒,他起身去了阳台,将声音隔绝在外。
“烟烟,今天下雪了,拍摄场地受限,剧组场务正在处理,你可以下午些再过来。”
祁肆也看到了外面银装素裹的气象,闻言开口:“好,我转告她。”
季清柏这才发现接电话的是祁肆,想来自己一大清早打电话肯定扰了人清梦,“嗯好的……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挂了电话,祁肆在凉透的晨风里醒了神。
屋里的人要是知道外面的冰天雪地肯定会欢喜。
进了暖融融的卧室,大床上女人还在睡,青丝缠在鹅白的锁骨,浴袍领口开了很大一块,露出里面轻粉色的面料。
男人凝视几秒,轻轻掀开被子,这下将腰下的景象也看清楚了。
浴袍底下穿着一身睡裙,笔直美腿暴露无遗。
指尖勾开她腰间浴袍带子,窥见全貌的一瞬,祁肆眸子暗了暗。
细腰娇蛮,起伏沟壑将露未露,裙摆是高开叉,这副模样简直是对男人自制力的挑衅。
她怎么会买这种衣服?
想到她昨晚是怎么穿上睡裙又怎么欲盖弥彰地套上浴袍,最后却不敢接近他的一系列心理历程,祁肆喉咙干涩的厉害。
带遮光窗帘的卧室光线昏暗
洛烟困的厉害,梦里有些不可描述的景象,太逼真,还有人问她什么要不要的。
要什么来着?
她不说话,男人又问了一次。
实在太困太闷,都快喘不过气来,洛烟无法,迷迷糊糊说了句什么。
祁肆喉结滚了滚,声线已然沙哑,“你自己要的。”
实在太惊心动魄,洛烟猛然从香艳的梦里醒来,还没思考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时,身上的重量压的她一愣。
原来……不是梦。
“醒了?”男人声线慵懒,吻落在她耳边,跟她吐着气音,“你刚刚叫的很好听……”
耳廓蓦地充血,想到自己在梦里哼哼唧唧不会遮掩的腔调,洛烟觉得有股热血冲上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