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是徐清蝉。
瞌睡虫很满意,闭着眼睛,声音沙沙的还是坚持着跟他对话,“我小时候就喜欢你,不止是对大哥哥的喜欢,也不算男女那种喜欢……说不上来,你跟其他人不一样……”
喃喃说完这话就听见她均匀的呼吸,睡着了,祁肆轻笑一声,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低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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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烟再见到洛舒是腊月,下班后她在后台休息室整理东西,洛舒找了过来。
“徐小姐,请你让祁先生高抬贵手放过我丈夫吧。”
女人眉眼间以往的柔和变成了化不开的愁绪,明显焦急了很多天。
“聂夫人在说什么?”
“我丈夫通过鲸盛一个高管买到华勋的内部原始股,本来对方说这个市场很有潜力,我丈夫也投入大笔资金,谁知才一个月就跌了三十个点……”
“我虽然不是很懂这些,但听他说起,知道这是有人在坐庄操控,什么控盘洗盘的,明显是故意割韭菜,他投了八千万进去,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些钱打水漂啊。”
洛烟莫名:“所以?关我先生什么事?他是华勋的投资人,但那公司又不归他管,你也说了那些原始股是别人卖给你丈夫的。”
洛舒拧着手里的丝帕,那上面有不少泪水,她低声开口:“都知道祁先生是金融街操控风雨的人,只要他开金口,我老公那些股份就能转出来……”
“求你让他放过我老公一马吧,我们聂家历来本分,之前在海外做生意,也没跟这边有什么牵扯,不知哪里得罪了祁先生,还请他高抬贵手。”
原来潜台词是这个,她早认准了是祁肆搞他们。
室内暖气开的不大,洛烟有些冷,披了件毛披风,开口的声音平平稳稳,“买了企业内部原始股我还没听说过能退的,既然聂先生当初敢签,应该也懂得这其中的厉害。真要转移,也得通过华勋那边的股东大会决议,这些都是你丈夫该去找华勋那边的事,怎么扯到我先生身上?至于你说的什么坐庄,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抱歉,我们真的不熟,我和我先生也都很忙,实在没闲心做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