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怕休息不好,把电话线拔了。”祖师爷已经洗漱好,整装待发站在房门口,显得邋里邋遢的张罕更加消极怠工。
“这样啊,休息不好确实会影响身体,要不您在这里再多休息会”哲九立马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张罕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几眼,无声的‘哦?’了一下,“他没事情,可以帮忙的。”然后去了洗漱间,等他换好制服出来的时候,门口已经只有那一位雪白的雕像了。
“你也穿制服?”张罕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下,为什么同样的衣服,他的看起来就贵气很多,是不是有人给他优待了。不过他在这人生地不熟,又没有熟人,谁给他优待啊熟人?难道是哲九姐
“你不是说让我也去帮忙吗?”雪白的雕像理了理袖扣,那动作看起来
张罕强迫自己打住念头,谁把梦里的事情带到现实里那都是愚蠢!现在自己要赶紧找到陈钟的消息
“哦,那走吧。”张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脸阴沉着,一阵风似得从祖师爷旁边走过,“快跟上。”
这边的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回头把门带上,准备跟上张罕。但是慢了一步,电梯都没有等候一下就关上了。
“你看吧,就算我去梦里把情况说明白了,他还是这样,你能怎么办呢?哈哈哈哈”紫色的烟雾笼罩在子川的周围,他无动于衷的看着电梯门关上。
“你真的说明白了吗?”冰川脸好似还不死心,问了一句。
“我连重生之蛋都给他看过了,还有什么隐瞒的?”紫龙轻蔑地说了一句,烟雾散去。
“叮咚”这个楼层的电梯门又打开了,“你快来啊,这个怎么按!”电梯里的张罕有些气鼓鼓。
最后两人走了21层楼梯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差不多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一楼大厅找不见哲九的踪迹,张罕趁一个礼宾员引导后客人之后的空隙,上前去问布置生日宴会的地方在哪。
那个小伙子本来在搬客人的行李箱,听见有人问他,还没转过身就说了一句:“好香!”
只见冰川脸皱了皱眉头,想伸手去拉张罕,一个突如其来的行李车向他们冲来。
张罕眼疾手快把身边的人往外一推,正好隔开了一些空隙容行李车通过。接着他又反手抓住了行李车的把手,避免了上面层层叠高的行李箱因为撞到障碍物跌落。
门口一个寸头小伙急匆匆跑来,连连说着对不起,张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你们没事吧!”是哲九的声音从耳返中传来,“到层东边间来。”
张罕抬头往一层与二层的中间望去,哲九正站在玻璃栏杆前挥手。
张罕点头示意,想起旁边的人,转头看去,只见对方与自己隔着几步的距离,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眼神?刚刚不小心推了他一把,生气了?
张罕往后仰了仰,指了指旋转的台阶,“哲九姐要我们去层。”
冰川脸一言不发站在那,在灯光的照耀下整个人贵气十足,因为走楼梯导致的薄汗在鼻尖上像镀是一层金色阳光。他也不说话,直接就大步迈向了台阶。
“今天空调换了新的芬芳扩散器吗?”后面那个人帮寸头一起拉住行李车,弯腰提行李的时候,头上的仪容帽掉了下来,露出了黄色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