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嘭”的一声关上了,里面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男人的味道。”有人踏进酒家就大吼了一声,“哪个小兔崽子,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
张罕心中大惊,我刚刚躲在桌边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些人说我味道奇怪呢,我有认真洗澡的,虽然作为果员我对水源的要求很高果员?为什么我已经很久不知道自己的水果属性了?从来没有一次间隔这么长还不知道自己的下一个水果属性,这事情真的是很蹊跷,我
张罕眼下想找地方躲一躲,楼梯转交处那沉重又伴有杀气的脚步声已经接踵而至,这气势看着确实让人胆战心惊。
不管三七二十一,张罕就着最近的一扇房门,直接推了进去。黑不隆冬的,就知道有人在等着他自投罗网,这是张罕被人禁锢住在一个怀抱里的第一想法。
他想往后仰个头,脖颈立马被那人一只手按住;他想伸展一下双手,两只手腕立刻被那人另一只手擒住。
这张罕心里一开始虽然有点恼火,但也没有马上就要发作。他感觉这个怀抱有些熟悉像是自己渴望的甚至有自己幻想中舒服的味道。既然一时挣脱不了,那我就
张罕把自己的脸往对方的衣领上蹭了蹭,深深地吸了一口。
正在回味,张罕的手指被紧握的玫瑰刺扎到了,可这并没有阻止他,他好像入了魔一样,把自己的头就这样埋在对方衣襟里。
他没有发觉的是,手上拿着的玫瑰颜色变幻莫测,快要接近另一种深色的时候,那衣服突然就软塌塌的滑落在他手上。张罕一时没有接住,衣服整个掉落在地板上,他的手里攥着一边衣角,是那件淡蓝色的长袍。
这
“你喜欢这颜色?”花女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我给你预留的玫瑰,是出去的关键。本来是只要刺破一点让你有痛觉就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