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岑青柠这样长期伏案工作的人来说,登山是不错的户外运动,理疗师也建议她多运动。
她不是傻子,只是谨遵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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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五点,白岩山脚。
五六辆越野横行霸道地占了仅有的几个停车位,周礼安开了辆路虎,停在最右边,靠近马路,正在吃早饭。
“你这假放的,兴致够好啊。前几天又是攀岩又是游泳,今天又喊了一帮人来爬山,精力没处发泄?”
周礼安睨了眼副驾驶的男人,语气揶揄。
喻思柏淡定道:“吃饭的时候别说话。”
周礼安就当没听到,轻笑道:“那天的女孩儿,我去问问?”
喻思柏降下车窗,看向窗外冬日暗沉沉的天色,散漫道:”“用不着,我对她没兴趣。”
冷风顺着车窗猛灌,冻得人一哆嗦。
周礼安啧了声:“某些人心火够燥热的。”
喻思柏想起前几日的夜晚,那只小手飞速从他腕间撤离,却没有离开,她微偏了下头,对着空气喊:“喻思杨?”
柔柔的一声,清甜干净。
喻思杨忽然就清醒了,压根不是小辣椒,于是眉开眼笑地凑上去让人抓,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