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驱车去了地下拳场。
地下拳场气氛火热,剑拔弩张。
喻思柏赤|裸着上身上台的时候,已完全脱去了喻机长的斯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找麻烦”的野性。
这一晚,他在拳场待到十一点。
周礼安是隔天中午回来的,一进门,他和秘书看见喻思柏都怔了一下,秘书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
“你这是和谁干架去了?”周礼安推开行李箱,稀奇地往他脸上看,“打得挺激烈啊。”
喻思柏正准备午餐,闻言头都没抬。
周礼安偏要招惹他,凑过去打趣:“青柠妹妹这么快就对你失去兴趣了?啧,不应该啊。”
喻思柏动作一顿,掀开眼:“自己点外卖。”
周礼安立即举双手投降:“开玩笑。昨晚去拳场了?看你这样子打了不止一场吧,停飞这么难受?”
喻思柏脸上的红紫并不影响他的英俊,反而给他绅士的外表增添了几分野性和痞气。
像十七八岁,他们都年少轻狂的时候。
喻思柏和周礼安这?蒊群人在外人面前装得正经,少年时私底下也玩得浑,地下拳场是他们常去的地方,新鲜刺激,更能释放情绪。
年纪渐长,他们便收了心思,很少再涉足。
喻思柏这样的状态难得一见,稀奇得很。
他视飞如命,处于停飞状态倒也正常。
周礼安:“模拟机舱都满足不了你了?我找航空公司给你问问,先度过这三个月。”
喻思柏随口道:“没用,我爸全打了招呼,一个没漏。”
周礼安啧道:“你爸和你爷爷够狠的,知道你住我那儿,已经在找我家老头子的麻烦了。”
对于喻思柏来说,没钱和没住处不是太大的事。
停飞是让他最难受的,一时后悔没答应总飞行师去开货机。但转念一想,他爸一掺和,货机也开不成。
周礼安忽然道:“我找澜江那边问问?”
澜江是座特殊的海岛城市,和东川隔着一片海域。喻家手再长也伸不到澜江,没人管得了喻思柏。
喻思柏挑眉:“不怕被你家老头子打?”
周礼安叹气:“为了兄弟两肋插刀,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