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思柏随口嗯了声,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拧开瓶盖喝了半瓶,转身看向周礼安:“澜江岑氏的掌权人亲自找了我们公司的董事长,让我给他女儿开私人飞机。”
周礼安怔了一瞬:“岑义谦?”
岑义谦的名号太过响亮,几乎无人不知。
澜江首富,实业起家,赫赫有名的房产大亨,当然这是早年的名号,他的商业版图早已扩大了数倍,涵盖全球。
听说他有一对龙凤胎儿女,还在上初中。
“啧,喻机长从开民航客机转业到接送小妹妹上下学了。年轻女孩活力十足,一个月够你飞的。”
周礼安闷笑了声。
喻思柏否认道:“是他的长女。”
周礼安有些诧异,第一次听说岑义谦还有个长女。
他极少听人谈起岑义谦的私生活。这样的大亨私生活出乎意料地干净,没有任何花边新闻,所以大多数人对他的关注点在于他的事业。
喻思柏摩挲着掌心的水瓶,透凉的水珠沾湿指腹,他想起偶尔听到过关于这位长女的消息。
岑义谦的长女,是澜江的明珠。
她是岑义谦和已故妻子的女儿,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这位明珠为人低调,几乎不出现在大众眼前,有关她的信息太少。
唯一可知的,是岑义谦对她予取予求。
她是岑义谦的珍宝。
而岑义谦将这样的珍宝交到了他手上。
喻思柏抬眼,嗓音微懒:“你确定你的人有这么大的人情,能让一个资历尚浅的机长搭上岑义谦?”
这样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周礼安思索片刻,忽然笑了:“理论上不可能。但不排除这位澜江明珠被美色所惑,想和英雄机长来一段风流韵事。”
这是玩笑话,他们都知道。
既然这位澜江明珠低调至极,必然不会大张旗鼓地找一个远在东川的机长,他们素不相识。
周礼安不喜欢猜,直接联系了澜江方面。
几分钟后,他挂了电话,兴致盎然道:“这事和他没关系。他还没帮你找工作,工作就已经送上门了。”
“阿柏,说不准真是桃花运。”
周礼安轻笑一声,施施然地拍了下他的肩。
喻思柏桃花运一直极好,天生长了张摄人心魂的脸,学生时代光凭脸就勾得女孩儿们毫无招架之力。可惜他智力财力一样不缺,唯一缺的,恐怕是对女人的兴趣和耐心。
喻思柏仰头喝完剩下的水,对他的话不为所动,淡声道:“明天我去趟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