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柏。”他咧嘴一笑,上前拥抱。
喻思柏起身,迎面和他握了下掌,两人肩膀用力碰撞,笑道:“好久不见,宗仁。”
梁宗仁在对面坐下,仔细看他一眼:“在民航感觉怎么样?”
喻思柏给他倒了杯茶:“和在学校感觉不一样,客机又是另一种感觉。你怎么样?”
梁宗仁热诚道:“我当然好,你以后不想当机长了,就来和我一起干救援。”
喻思柏和梁宗仁是空军学院的老同学。
两人毕业之后都选择了不同的路,一个进修后回来当了民航机长,一个回家乡做空中救援。
他们多年不见,今天难得相聚。
简单的叙旧后,梁宗仁可惜道:“你怎么不多留两天,我刚好休假,带你环游澜江。”
喻思柏懒声道:“以后有机会。”
梁宗仁闻言,眼神顿时变得揶揄:“我说你,八百年不麻烦人一次,忽然找我帮忙,一定有鬼。糕点是带给谁的?”
梁宗仁的舅舅是荣记的大师傅。
喻思柏昨晚联系他,拜托他帮这个忙。这是个大难题,平时荣记的点心除了堂食和特供,只接受预订,且至少提前一周。
这规矩存在多年,从没破过。
梁宗仁叹道:“这规矩连岑义谦都破不了。昨晚我嘴皮子都磨破了,才哄得我舅舅松口,就当是给家里人做的点心。我为你做到这份上,难不成你真的一句都不透露给我?”
喻思柏微顿,忽然问:“你们澜江女孩儿怎么追?”
梁宗仁轻呷一口茶水,老神在在道:“你聪明又不花心,又长了这么一张脸,追女孩子太简单了。”
喻思柏挑眉:“怎么说?”
梁宗仁翻白眼:“别在这里装纯情。你直接把衣服脱了,往床上一躺,保证勾得小女孩晕头转向。”
简而言之两个字:色|诱。
喻思柏轻啧一声,倒是说得bā • jiǔ不离十。
家里小姑娘可不是逮着机会就偷看他,成天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一被抓住就脸红。
他要真遂了她的愿,小混蛋一定下了床就不认人。
因为喻思柏下午要返航,两人没在茶楼待太久。
梁宗仁送喻思柏去了机场,说下午点心一定准点送到,两人碰了下拳就算告别了。
直到喻思柏走远,他才反应过来,这人一点没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