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你怎么来了。”
“本座不来,怕你不知道自己家在哪,怎么,刚才那只禽兽那么好看,比本座还好看?”
白姑射:“……”
是啊,你禽兽不如。
白姑射斜眼看雪无极,心想你看到也好,老子前世就是这么风流的!受不了就离!
经历过无垢的糟心事,挨了拉皮条亲爹的一耳光,白姑射是想明白了,当什么好人,讲什么正义,及时享乐才是正经的。
“不知帝君驾临,巫神山上下惶恐。”
巫司医急忙打破尴尬,他努力打圆场,请雪无极白姑射入殿上座。
——
巫司医安排了雪无极白姑射入房休息。
进了房门,雪无极挥手关上门,白姑射坐在桌边玩茶杯子,雪无极走过来,他忽然一叹,问她道:“谁给你气受了,告诉我。”
“……”
白姑射捏紧杯子,然后放下,她吁了口气,拒绝和他谈心,吊儿郎当地说道:“谁敢给我气受啊。”
“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雪无极盯着她问。
白姑射忽然拍桌子,她扭头不停冷笑,觉着他又烦又可笑,她呵呵嘲讽他:“谁欺负我了,我告诉你,你欺负我了!你们天界欺负我了!你问问问什么?你能让无垢跟太子离婚吗?你能救我们木族的女孩让她们不再牺牲跟人通婚回家吗?你能让天界做个人吗你能让我爹那个垃圾有人性别再牺牲族人吗?”
吼完了,白姑射又愤怒地捶了拳桌子,喘着气咬牙道:“你什么都不能,所以说别说些没用的屁话废话!我是受了气了,我是憋屈不行吗?”
她气,是气她自己无能,她不是女主,她没有金手指,她开不了挂她救不了族人!
雪无极拉着她的手,忽然将她拽到怀里搂住。
“我知道无垢为什么不和太子和离,我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帝君,我们木族也是人,凭什么非要我们牺牲,凭牺牲了我们却还不感激?”白姑射哑着嗓子质问他。
她心里不好受,她不愿意多想,因为一想到族人,她就难受。
那么多木族人被通婚,成了一辈子的药人,在他族受尽冷落欺凌守活寡,而她们的父母却只能在家为自己的孩子祈祷,早早白了头,攒的好东西舍不得用送到女儿夫家,只为了让女儿在夫家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