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她剜心头血?一、一千年啊!
白姑射心底一股寒气冻得她几乎要站不住,这,这剜一次两次还好,可是要她每天剜心头血!剜一千年啊!听着她都绝望的想死啊……
白姑射哆哆嗦嗦:“天帝啊,没别的方法了吗?你看,这要我天天剜剜一千年,有点太强人所难了吧?其实吧,帝君就这样躺着我肯定他总有一天会醒的,你相信我,真的。”
作者是这么跟她说的……
白姑射眼泪都要流出来,他么的,干嘛非逮着她这一只羊毛薅啊,她这心都剜了多少次了!
天帝脸色微变:“帝妃不愿意?”
白姑射眼泪含泪:他么的,她、她……
她愿意的……
白姑射听到自己心里这样说,然后她捂着额头,垂头丧气地坐到床边。
不争气啊,说好了欢天喜地当寡妇的,怎么就恋爱脑了呢?白姑射心里恨自己,可是看到雪无极昏睡的模样,苍白的脸,她猛地闭上眼睛。
栽了栽了。
唉……
白姑射垂头丧气,然后很快打起精神,跟天帝讨价还价:“那个天帝啊,咱来谈谈条件,你让我求帝君可以,但是呢我不能白救啊是不是,这样吧,我放一天血,换回——”
白姑射举起一只手,赶紧又举起另外一只:“一天,换十个族人!直到换完为止!
天帝脸色顿时冷下来:“帝妃倒是真会做生意,只是未免太贪心了些。”
“随便你,不然不救,反正不死心只有自愿的那心头血才有用。”
白姑射假装淡定,跟天帝比定力。
天帝却淡淡道:“一年换十名木族人,每年年底结算,否则,朕便不得不将你做成傀儡,自己取血了。”
白姑射幽幽道:“天帝,你祖上是资本家吧?”
人家砍价有按头砍的,拦腰砍的,天帝倒好,一刀下去砍得就剩下脚后跟了!
……
太狠了,太狠了。
白姑射到了也没砍过天帝,论狠,她自愧不如,要不然人家能当天帝呢。
反正天帝嘴上全是天下苍生,心上谁的命也不在乎,白姑射不行,她的软肋是族人这天下皆知。
……
“帝君受伤了?”
白姑射回木族,见了白无垢,白无垢知道雪无极重伤她吃了一惊。
“什么人能把帝君打成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