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蓝凌皇又回来,扔给她一株铸魂草,便又消失不见了。
“什么嘛,话都不说一句,当我空气啊。”
白姑射不满,她眼珠子一转,一个人太无聊啊,心情好就容易空虚,空虚就容易寂寞。
白姑射开始鼓捣着想法子,于是花了一年功夫,她做了一辆轮椅。
混沌鼎其实不重,也就三十一斤。
白姑射把混沌鼎放轮椅上,她泡鼎里,转着轮子溜达到殿外头。
在这二十多年了,他么的,第一次晒到一手的太阳。
白姑射仰头让阳光照在脸上激动的热泪盈眶,果然知识改变命运。
“嚯嚯嚯!”
白姑射快活地吼叫。
转着轮椅在殿外的下石台上轮转。
嗯?
白姑射眼睛一转,蓝凌皇说他在雪龙山上,她不如去找他,不过估计很难,但是谁让她闲得发慌,什么不多就是时间多呢。
说干就干,白姑射转动轮椅出发朝北走。
……
靠。
她真是shǎ • bī!
蹲在雪龙山下,白姑射被大雪扫成了个雪人,冻成了个魂棍……
她不怕困难不怕艰苦,身残志坚,转了一个月的轮椅才赶到雪龙山下。
结果就被冻上了。
“蓝凌皇……”
白姑射魂魄都冻住了,发出微弱的求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