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浔白低头咬她的嘴唇,墨蓝的眼睛浓到发黑:“我穿到这边27年还是个处男,哪里来的套子?”
“那不行啊,没有套子不约。”
白果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他,“你别以为我肤浅到没有原则,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告诉你没有套子啊啊啊——”
蓝浔白脱了衬衫露出八块腹肌,白果的原则立刻七零八落,当即软了,只剩下肤浅了。
“必、必须得有套子。”
白果垂死挣扎地坚持着。
靠,蓝总不好睡啊,白果睡人家时就后悔的眼泪哗哗的,蓝总虽然有精神病,但肾没毛病啊,是真他么强,白果死去活来的,深以为浪奔不适合自己,她继续单身也挺好。
下午,助理接白果去参加一个直播访谈,小李不时瞅着她家姐姐惨白又娇嫩美艳的脸蛋问:“姐,昨晚又通宵打游戏了,要注意身体啊。”
白果顶着黑眼圈,幽幽地说:“没,我玩真人秀呢。”
想睡人家,被人家反睡了,现在腰酸背痛,还内伤了,此刻还有点忧桑。
白果打了个哈欠:“我困死了,到了你叫醒我。”
白果说完闭上眼睛,蓝浔白打电话来,白果二话不说把手机关机了,她是偷跑出来的。
估计蓝总沉沦在她的魅力中不可自拔了,想和她来个可持续发展,但是她扛不住他,她觉着yī • yè • qíng过后就算了吧。